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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亚、迪拜旅行心得体会(2011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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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亚迪拜的旅行的照片已经整理下来了。8月18日到8月28日。想理顺的心情,也应该顺着照片的思路,记录一点了,时间再长,要遗忘了。
第一天,上海飞迪拜9个小时,倒时差4小时,在迪拜机场等待转机6小时。第二天再飞5个小时到达内罗毕,倒时差1个小时。到达时已经是内罗毕中午12点左右了,算一下这时的上海是下午5点了。
整个飞行和转机过程,对我而言是昏天黑地。半夜23点半上海出来,由于兴奋于五星级阿联酋航空的空姐制服、饮食、飞机娱乐设施,飞机上并没有好好睡。飞了9小时到迪拜是当地时间凌晨4时。这个2号航站楼全是阿航飞机,24小时机场,24小时免税店,好像进了赌场,分不请白昼黑夜。同时,醉心于世界上著名的迪拜机场免税店的盛大。更是没有这么睡了。当然考虑到之后的行程,除了两包迪拜方便面,没有卖什么,一味的在比价格了。机场有免费的intel宽带。我查了功略,乘坐阿航飞机,在迪拜转机超过4小时的,有一家免费餐厅。因为是免费,所以餐饮的内容不太丰富,可以理解。但只要是提供的食品,品质肯定新鲜,水果、饮料也是如此。当然还要一提的是,从上了飞机开始,就开始考验我的洋泾浜英语的功力了。游程结束后,我开始发现,我的英文比较上次去澳大利亚好一些了,蹩脚英语加手舞足蹈,外国人都能懂,外国人的英文,说慢点,我也能迟钝的理解。这里表扬一下自己。
再飞到内罗毕时,一个与迪拜机场天差地别的、类似于香港名店街的机场展现眼前,光线不是特别亮,加上当地黑人兄弟的肤色的闪烁,伴随着香水味、狐臭味等体味……我竟然产生了一些后悔的想法,“我怎么会安排了这么一次行程?”反过头再想想,后悔的感觉,也是对的。因为,陌生、异域、等完全不同的感觉,才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恐惧感、不敢接受、不愿融入的感受。这不是正是我想通过这次非洲旅行,而享受到的异域的感受。对了!
到了尼罗毕,找到当地地接导游,中国北方女性,刘导,工作派遣在内罗毕。
去了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的地标建筑:国际会展中心。国际会展中心,看起来是当地挺高档的地方。有一群穿着校服的当地孩子在那里参观。(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们再也很难看到穿得如此整齐的校服的孩子的)我料想那是一间管理规范的学校吧。作为地标性的建筑,这和我们北京、上海的地标感受是不同的。上海的是时髦,北京的是宏伟。肯尼亚的是……我只能说一般,没有让我能感叹一下的机会。我为我们是中国人,上海人自豪。

吃了中餐,新江苏餐厅,中国老板,黑人服务员,然后去了第一家酒店, 内罗毕旅行者俱乐部酒店(Nairobi Safari Club。一路上不停的修路、不停的颠簸,到了酒店。
酒店保安森严,每辆车必查。而且从这天起,我们进了酒店,就别想着run away。进酒店前,我们的导游就给我们上过课了。一是,酒店外的治安问题,二是,酒店原本就很大,就逛逛酒店时间就不够化了。喜欢异域的夜生活的我,感受了初见内罗毕的不安感早就打消了溜出去玩的念头了。寄期望于酒店的规模了。进入酒店,知道了,这里的地皮肯定很便宜。那想一个酒店,就一个公园了。每幢很长的房子都是两层的房子。我们住在一楼,离酒店大堂和餐厅都有距离。房间挺大,有阳台,直对小树林,两张单人床很大,都挂着很浪漫的蚊帐。卫生间也不小,的确没有牙具、拖鞋。只是面盆的下水坏了,下的很慢。之后的酒店大体都是如此。洗好澡,朵玩了会ipad,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我和老公总算忙完了,也倒头就睡,那个时差不能差5个小时的。这个脸色,整一个咸菜色。可是晚上1:00就迷迷糊糊醒了。想想对呀,上海的时间是早晨6点呀。这个生物钟准啊,比劳力士还准。恩,手表肯定不买了。再逼着睡,倒也睡着了。早晨起来了,凉凉的,我们拖着朵宝贝准备酒店里走走看看。酒店真大,昨天晚上入住的,没看清餐厅怎么去,导致早晨迷路了,人也没有,只有很少的黑人服务员。逼上梁山,洋泾浜英语上,想想我的“breakfest”的发音别人总懂吧。嘿,人家懂了,我们找到了,花园餐厅哦,漂亮。朵朵从此学会了“one egg ,only egg”。

写到这里,决定改变文风,下面的只做杂记,记录一些事情的见闻和感悟。不按游程写了,随想随写,不让自己累着。
之后的几天,我们游走了安布塞利国家公园,看大象,住安布塞利乞力马旅行者帐蓬式酒店,晚上星星很漂亮。
去了马赛村,施舍清凉油;去了卡伦故居。(一处英国贵族的生活方式,一处少数民族未完全开化的原始状态。这两处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共存于肯尼亚这个国度。)食蚁兽餐厅吃晚餐,环境不错,边上还附带了一个儿童乐园。我们的团里的中国孩子也和当地孩子一起滑滑梯、荡秋千。但食物都是肉,不习惯。





住方舟酒店(小归小,至少有卫生间)。我们关在酒店里,欣赏光临酒店的阿布戴尔国家森林公园里的动物。
纳库鲁国家野生动物园看火烈鸟和河马。下车时,意外的看到很多野生的长颈鹿,真美。在公园里,朵爸想做坏事,用矿泉水瓶子装水然后吓鸟,让她们飞起来,刘导只能解释说朵爸是科学家,要研究水质。






东非大裂谷,虽然地理意义上出众,可我没觉得,倒是和边上小店老板吹牛的挺开心,看他两个女儿的打扮,应该家庭挺富裕。

住Naivasha Simba Lodge(奈瓦沙辛巴酒店)这是这次游程中房间最大的酒店。

马赛马拉待了两天,马赛马拉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里面角马生死泅渡没看到,倒是看到很多其他的场景。
动物
在安布塞利国家公园里,朵把紫红色太阳眼镜挂在衣领,趴在面包车开的顶棚上看狒狒。一不小心,眼镜掉到车外了,有只大狒狒注意到了。同车的叔叔本能反应将车门打开,准备去捡拾眼镜。那只大狒狒,一看到,马上冲了过来,哪里有蠢笨之像。叔叔马上把门关上了。我赶紧把情况告诉司机大哥。司机很聪明,马上倒车,将眼镜保护在车底,静待狒狒变化。狒狒一看我们没了动静,马上窜到后面赶来看热闹的车边去了,由于那辆车里的人声音也挺响,狒狒又没有找到眼镜,光火了,站了起来,对着那车人龇牙咧嘴。没人敢出声了。这狒狒看看没戏唱了,走了。我们的司机大哥才从车子的另外一边下车,到车底把眼镜捡上来。我把眼镜递给朵朵,告诉朵:“今天这眼镜如果戴到这狒狒头上,才有趣了。以后当心点,太危险了。”之后的行程,朵干脆不再戴眼镜了。小家伙,因噎废食。
马拉河边,坦桑尼亚境内的有小群斑马准备过河前,发现河里埋伏着鳄鱼,那群斑马,在河边晃来晃去,有匹大胆的斑马(斑马群里有没有头领之说?我暂且叫它头马),溜达到鳄鱼边上,和鳄鱼商量:“鳄鱼兄弟,你走吗?我们要过河。”鳄鱼说:“我趴在这里挺凉快的,不走。”头马只能回头,将身后的一匹小马赶到马群后,和其他的马商量了一阵。最后大家犹豫了,不和鳄鱼闹腾了,撤回。


马拉河对面,大批角马奔腾集结的景象。有个比喻挺有趣的:多如牛毛。由于我们是在肯尼亚境内隔着河看坦桑尼亚境内的角马集结,所以看到的角马都挺远的。但那数量之多,集结速度之快,的确令我咋舌。如果说角马笨,他们的确笨笨的,马拉河不是笔直的一条河,有曲有折,角马过了一次河其实就到了对岸,但他们再遇到折过来的马拉河,会再过,一直过到,没河过;人类在马拉河上也有造桥,这角马情愿冒着被鳄鱼、河马咬死的危险,也不会选择从桥上过。如果说角马聪明,他们也懂得,小队过河伤亡率高,一般都会组织成一个庞大的队伍过,这样的牺牲的比例就低很多。角马每年7月15日这个时间,必定会过河,风雨无阻。有一位导游说,他做导游十五年,也只看到8次大迁徙。这就是十大动物迁徙奇迹之一,可遇不可求。

森林之王狮子在我们车队中视若妄闻的睡觉、喝水、撒尿,我们的司机胆子很大,绕着狮子晃,最近处,就距离车子0.5米,我们车子是开顶的,狮子一跳就跃进来的,只是狮子不理我们。只要狮子的视线望着别处,我们就爬起拍他,他的狮眼一望向我们我们就全体趴到车子里去了,最怕他做半蹲且对视我们姿势了,从此我知道了漂亮办公楼里的轻声细语的重要性。其实,回头想想,狮子肯定很烦我们。它心想:“我躲在石头堆里,守候伏击着前面的蹬羚,你们这群生物倒好,发现我了,还围着我转。你们当蹬羚傻子呀,这就发现我了,全逃了。得了,我逮不到东西吃了。还好,现在不太饿,先喝口水,撒泡尿,走人。等我饿了,再出来。你们再围着我转,我逮不到蹬羚,把你吃了。哼!”听导游说,狮子、花豹因为人类旅行的打扰,正常的时候逮不到东西了,他们也在改变着作息习惯。

我们这一路的确没有看到狮子捕猎的过程,但看到很多草原上累累白骨和秃鹫吃动物尸体的镜头。看到很多秃鹫高高的盘旋在天空,就知道那边有腐肉了,开车过去,能看到草原上十几只秃鹫、垃圾鸟之类的腐食的鸟类围着一堆新鲜发红的、或不新鲜发黑的皮肉周围,啄食着。我们能想象曾经发生过弱肉强食的惨烈。


看动物看到最后,熟视无睹了。到最后,就是朵爸在前面侦查,我和朵趴在后面睡觉。朵爸随时喊:“狮子!”“斑马!”“花豹!”我就睡眼惺忪地拿起相机起来拍,顺便踹身边的朵起来看。朵朵干脆说:“我要睡觉,你拍照片,我回去看照片。”过了一次朵爸大叫:”花豹!”这次拍照时比较幸运,草原上刮起了横风,拍完了豹子,我吃了一脸的肯尼亚磨砂面膜,很精彩。

当时在想有位朋友说过,他曾经去了西藏,刚入藏,觉得真美,而后的几天都被这种美景簇拥,也觉得稀松平常了,只是不断地那傻瓜机乱拍。城市,回到家再看这些照片,倒又怀念起入藏的美景了。
正在经历的往往不觉得美,过后了确会回味无穷。这是经常有的事。所以我这次经历肯尼亚的“熟视无睹”时,心灵中劝导自己:回到钢筋水泥的城市里,会怀念这里的狂房的草原,少有人烟的世界了。所以坚持拍、录、感受,至少心灵没有停止工作。
我们住在马赛马拉马赛马拉索帕酒店(Masai Mara Sopa Lodge)第二天的傍晚,我们随着河马的叫声,找到了酒店的一处豢养的河马栖息地。夕阳的照耀在湖面,河马慵懒的聚集在湖里,头靠头,脸挤脸,这时酒店的屋舍里远远地传出一阵高音喇叭的的中文:“气定神闲…….。”那应该是国内一个会员制的团体,在讲课。(据说30万入会,这次来肯尼亚另外出具3万。他们在内罗毕待一天后,其余的5、6天就到马赛马拉来“气定神闲了”。有趣的是,飞机刚落地,所有的手机都被组织者暂时保管了。理念是,我们来这里是享受生活了,作为一名管理者,如果企业离开他5、6天就没办法运作了,那这个管理者是失败的。)在那几天,我们都离开了电视,几乎不依靠手机和inter网络。那样的环境下,真的是能够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的气定神闲。回家后这种心情能够象回音一样的缠绕多久呢?能够在噪杂的环境中继续做到气定神闲吗?难!还是先洗涤自己的心灵吧。
道路
内罗毕是肯尼亚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但和上海相差甚远。公交车,是类似我们中国金杯面包车一类的,很多黑人挤在里面,我畅想着:如果我是玩自由行的驴友,一张白黄脸挤在黑人兄弟的面包公交车里,会带来什么样的眼光和际遇。畅想管畅想,没胆尝试。没有公交车站牌,只是约定俗成的一个地点成为了一个个公交车站。道路,不停的开挖,修筑,,停工,烂尾,并且感觉整体上所有的道路建设是没有规划的,想挖哪里,就是那里。听我们的领队说,今年我们看到的这条路在修,明年来这条路依旧在挖。我在想这可能是在发达城市,修路有钱赚。的确,之后,我们开往国家森林公园的路上修路挖路的情况就很少了。那儿郊区,公路折腾的人就少了。肯尼亚没有类似中国的高速公路,类似国道的有,路况也不错,但从大路到小路,我们就要颠簸了。没有修路意识的村庄门前就是土路,土路到也不错,颠簸的还行,就是灰大,两辆车离进点的,后面就吃灰,能见度2米。最怕的是有修路意识的村庄门前的路,被他们铺成柏油路。有人说了铺了柏油路还不好啊?就是了,好事要坐到低得呀。这柏油路铺得不宽,没有把原本土路的地基全铺上柏油,铺的也不深,车子开多了,柏油路面上坑坑洼洼的都露出了土路的路基,这样一来,比不铺还不好,颠得做最后一排的我,总是玩空中飞人。司机大哥车技了得,在这种路上不减速,只是为了减少颠簸,一边的车轮开在柏油路上颠,一边的车轮开在边上土路上。由于这种开法的司机太多了,柏油路和土路路基的交界都成角度了,有时都感觉有40度的角度了,我怕车子会侧翻,死命地拉着拉手,这颗心脏的颠簸远远比屁股受的罪厉害呢。不过总有适应过程的,颠久了、斜长了、也抓拉手抓酸了,也就不管了,我们车上有个70岁的老爷爷团友,用保险带一绑,侧头就睡,颠到哪里、斜到哪里、睡到哪里,这是充分相信保险带了。我坐最后一排,干脆横着了,要颠起来,至少脑袋不受罪。回程时,看到有些村庄组织村民修柏油路,他们可能也了解“要致富,先修路”的先进道理。他们修路的方法比较可爱:挖了边上的土,填到坑洼中去,然后和过往的车辆司机打招呼,让轮胎压过去,压紧了,再填土,周而复始。


黑人的体型很优秀,我是指瘦的。首都内罗毕有些办公楼驻扎的街区的人穿得时髦。女士的瘦高体型,丰乳翘臀,我再游泳50年也是望尘莫及的。马赛人的男性都瘦高,腿细长,听说他们能身披红毯、手持木棒、脚穿轮胎鞋,一人越过几百公里的草原,这可比我们城市里的很多户外驴友厉害多了,只是他们也在被现代文明渐渐同化,也会披着红毯、脚穿轮胎鞋,骑自行车,只是那根打狮子棒头依旧不离手。马赛人也实行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在外面赶狮子、打猎、防御进攻,女人在家里种地、带孩子、造房子(造房子算是主内了)。在那里男人花费100头牛、100头羊就能娶一个老婆,只要牛羊够多,你老婆随便娶,老婆是财产,比之后我们到达的迪拜男人还厉害。马赛村的一位小伙子告诉朵爸,他父亲去了13个老婆。我们的团友都唏嘘不已。在我们参观了马赛妇女造的房子后,估计我们的男团友都回暗自庆幸自己是中国的汉族人了。马赛妇女造房子估计是按自己身高造的,门都狠小很矮,进去都得弯腰进去,里面没窗(估计防野兽,所以不造窗了)、没电、只有黑,借着一点点的篝火火星看到了10平方左右的房子,还被分割成外间孩子房,里间父母房,其实每间只够搁下一间土床了,但至少了解了,人家马赛人还知道成人与孩子应该分房睡的道理了。


在方舟酒店,房间虽小,到底是费洛蒙家族管理的顶级酒店,一切有条不紊,我们坐在落地窗前,或阳台边,或房间的窗台,都能看到动物的光临,按动物的大中小,拉哨子告知我们:一声是大象,到四声就是小动物了,晚上四声哨响,我们一家三口都懒得起来了。夕阳时,我们看到一对大象夫妻在舔盐(成年非洲象公象或母象都有象牙),另一头公象来争地盘?抢老婆?开始象夫妻还一起抵御外敌,我倒是没看出个胜负,那老婆就不管老公了,自顾自舔盐了,由了两头公象继续打架。我猜,象老婆是看敌人大象很英俊,就决定放弃和老公并肩作战,“你们谁厉害,我跟谁走”,两头公象都打到树林里去了。结果我不知道,因为我去吃晚餐了。晚上,外面下雨了,和朵朵、朵爸来到落地窗那里看。酒店为了让客人看清动物,又不太影响动物,外面开了不太亮的灯。玻璃外面都是蝙蝠和飞虫。我们看到一头孤独的水牛在雨中舔盐。我和朵交谈,水牛是群居动物,为什么这么晚了,它一个人出来舔盐。它转身走向湖边时,我们看到它的右后腿的膝盖有些僵硬。我们猜,它是因为残疾,跟不上大部队,或者其他牛都嫌弃它,或者它和健康的牛在一起时由于残疾舔不到盐,只能到了晚上,其他牛休息了,一个人出来舔点。森林里黑夜,雨打在它身上,不太亮的灯光,加上我们的猜测,朵朵看这它的背影,可怜死这头水牛了,让她回房睡觉也不去,说是要陪这头牛。


住安布塞利乞力马旅行者帐蓬时,我带了电水壶,一烧水,就把转换插头烧坏了。我们拿着坏的转换插头到了前台,希望他们借我一个使用。有趣的是,他们不仅借我一个,还要帮我看看我坏的那个能修吗。我想最多明天付小费呗。第二天,我去前台,他们告诉我修好了,并告诉我坏在保险丝上,换了就好了。还按了个数字70先令给我看。我想大概要我支付70先令。他们say no ,原来他们要告诉我,如果重新买个可能要花70先令,他们替我修好了,就不用花钱买了。你说中国的五星酒店会有这种服务吗?我都没想着修,只想着,凭洋泾浜英语能借给我就不错了,结果还免费替我修好了,要知道,这是在肯尼亚啊!
到马赛村,我们团有人发放清凉油,开始还一个一个发,看拥上来的孩子太多了,一紧张扔了几个,马赛的孩子象小猴子一样,马上冲到地上去捡,当中有个马赛的大人很礼貌的制止我们扔的动作,用手势告诉我们要“给”,不要“扔”。同样的事也发生在我们的车子上,我们的黑人司机,也再三提醒我们的团友,送给当地孩子东西,要“给”不要“扔”。我们尊重他们的决定,“给”当地的小孩一些东西,尊重那些孩子。
但也有奇怪的当地人。我们在休息站停靠,有当地人上来,问我们有清凉油吗?他们说他们很需要清凉油。我们告知我们没有。可他们竟然问我们“why?”我无言以对,为什么我们中国人一定要带着清凉油来肯尼亚,到处给?我们有不带的权利呀。
从马赛马拉回来的路上,我们有幸,遇到国家高官出游,封路,内急,借了当地去了路边镇上的一个小旅店的厕所,那真叫茅厕。我们半开着门屏住呼吸,完成了大事。出去的时候,当地黑人尾随我们要每人200先令费用,哦,天哪,折合将近2美元,还好,我们“没听懂”,堂而皇之的上车了,不过上了车也没敢在下来。
在马赛村内急,我们上非洲特有的灌木厕所,我们自诩是文明人,看到有马赛妇女在200米远停住脚步看我们,就采取一人上厕所,一人用外套遮掩一下的方法。等我们完成大事后起来,看到那远处二、三个马赛女人,没离开,还多了六、七个小孩面朝我们在远眺。可能他们觉得,上个厕所怎么这么矫情,可能也想参观一下白屁股,我们是不是也得问他们收参观费啊? 在马拉河,我们中午在保护去的草地上吃餐盒,看到地上都是“白色纸屑”,有些不屑一顾,也不怎么环保吗?导游叫我仔细看,哪里是纸屑呀,是一朵朵不知名的小白花。于是决定再次为环保做点贡献,女生集体上草原厕所,想着这次没人类了,不担心了。完事了,抬头一看,原来远处安静吃草的斑马都抬头朝我们张望,肯定心想“那些生物在干嘛?”白屁股又被斑马看去了,羞死了。


马赛马拉索帕酒店住了两天,对他们家的猴子记忆犹新。
房间门是木门,分上下两半。入住后,朵和王老爸,逛出去玩了,父女两人准备去享受非洲阳光下游泳池了,(泳池很近,我房间窗子抬眼就看到,朵穿着分体泳衣就逛出去了)我决定把衣服洗洗。为了透气,我开了上半扇门。朵朵走窗口提醒我:”老妈,有只猴子在窗台下。”我一张望,那只猴子正坐在窗台下望着我。我答应了一声,就转身拿脏衣服了。再转过身时,就看到那只猴子,身子趴在我关的下半段门上,一只爪子已经伸了进来,我紧张得尖叫。嘿,猴子给我吓跑了,我可紧张的一声汗。心想这哪是猴子啊,这是我们的悟空啊!后来,我情愿憋死,房门坚决不开。

第二天,我们保护区玩好,回房间,手里拿着照相机、行李包、和中午没有吃掉的餐盒。一个母猴在我们面前晃悠,仔细看怀里有只小猴抱着这只母猴呢,想是没有危险。谁料想,它就对这那餐盒,一跃而起,那爪子准确无误的扑到餐盒上。我们赶紧把食物散了,可没想猴子越来越多,都猴视眈眈看着。我又是尖叫带着朵逃到餐厅的楼梯上去了。我的尖叫很有用,猴子又被吓跑大部分,至少没追赶我们,只有胆大的几只还逗留这,朵爸也是属于胆子大的,也在那里逗留着,耍猴呢。我望着餐盒上那只明显的猴子脚爪,无语了。
说是第一次遭遇“悟空”之后,我洗完衣服,也逛到游泳池去了,下午三点半,非洲的阳光还是很厉害的,只有一对白人夫妻带了三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那里趴太阳,(show呢,不游泳)就俺们家闺女在池子里傻游。我怕晒黑,不下水。白人丈夫很热情,我一走进泳池范围,就用洋泾浜中文和我打招呼“你好”,我的中文不好,干脆用东方人的矜持,装听不懂,不理别人。他们也就当我是日本人或韩国人,随他。嘿,这老外不消停,一定要测试我是否是中国人,拿他的右臂的上的纹身“普伦”问我。母语的条件反射,没继续装傻。我用中文读出来时,这老外好开心,告诉我他和他的妻子以前在北京生活过,“普伦”是他妻子的名字。外国人真的很热情。老外同志:不是我矜持,是我英文不好,只能装傻,等我学习好英文,我好好跟你们侃侃,让你们知道中国人多会说,多合群,多,多,多。
第二天早晨,我趁着非洲太阳没有完全起来,决定下水游泳。来到泳池,只有几位亚洲人,我肚子里发笑:没太阳的时候,泳池都是黄种人,黄种人游泳的多;有太阳的时候泳池都是白种人,白种人晒太阳,显摆身材的多,看来皮肤构造还是不同的。游着,游着朵穿着泳衣冲下了,这是非洲太阳已经起来上早班了,其他黄种人离开了,我和朵在池子里戏耍得开心,朵爸就在池边研究他的非洲手机号(顺便说说:中国移动公司的的卡从肯尼亚打回上海要39元/分钟,弄了张当地的手机卡,打回上海,折合人民币只要0.3元/分钟,人家肯尼亚还是欠发达地区呢,比我们的移动大亨们客气多了。)。看得人家黑人服务员端着房间干净的床单也不干活了,站在池边看着我们傻笑。
有件小事,得记录一下。
我们在一个休息站,停车时,看到有两个黑人小姑娘,光着脚,在土路上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装了全家人喝得水。争得她们的同意,我拍了几张照。姑娘很腼腆,我背包里只有酱蛋和半罐品客薯片了。朵小气,不肯送酱蛋给小姑娘,我只好将半罐品客拿给姑娘们分享。她们很害羞,开始不好意思接受,看我恳切,收下了,离开出了50多米,才偷偷拿出品尝,我看的心疼。



购物砍价
马赛村,砍价。我看中一个金黄色的塑料粒子手圈,当地马赛女人自己的。我发挥上海女人轻纺市场砍价功力,和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马赛人砍价。我很坚持要买,就100先令。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说100先令的话,自己要“cut”了。我使出上海女人的嗲功,面带微笑,眼睛朝上飘飘他,身体晃晃,语气软软(我这身高,到马赛人那里还算是小鸟依人型的):“ok啦,you will not cut啦。”嘿,几下子,对方笑了,成功了。但他还是说,卖给我他就cut了。看来上海女人的嗲功马赛人也吃得。
内罗毕的新江苏餐厅的一幢楼里有一个中国北方大妈开的一个纪念品商店。导游带我们去购物。我们都围着纪念币看。大妈狠,面值估计50先令的东西,用塑封一下,开价3刀。朵爸施展微笑谈判功力说每个200先令(1刀换95先令吧),买三个。大妈不肯,嫌我们挡着她生意了。我们再晃一圈回来,有人2刀买的,有人200先令买的,朵爸继续微笑谈判:“200先令卖吗?”这东北大妈急了,可能是觉得,不是朵爸一上前就还价,这些都能以3刀卖出去。所以脸虎着,口气很不善:“干嘛呢,我干嘛要200先令卖你啊!”朵爸涵养依旧很好,继续微笑谈判,我看不下去了。我们好端端的响应旅行社号召,到大妈你店里购物,干嘛要享受热脸贴着大妈冷屁股的待遇啊,人家外国人也没这么对我们呢,你还是同胞呢。我怕她听不懂,用普通话大声告诉她:“你有种你说20刀,我也不卖你。我告诉你2刀,我就扔地上给乞丐,我也不买你。”导游劝我呢。我告诉导游,“肯定是你导游刘姐的朋友,但没这么做生意的,还价不给换,卖给别人2刀、200先令,就不能卖我们?还给脸看。谁看她脸啊。我说她,不是因为我不高兴,是因为她给朵爸看脸了,我也得让她一天不高兴。所以我现在高兴了。”说是我执拗,但这大妈和人家肯尼亚黑人,和后面提到的迪拜人就是不一样。
迪拜,黄金香料市场,黄金象菜一样,过称卖。人家营业员都是男性,都长得一样,深眼窝,黑眼睛大胡子,白头巾包着,一副懒洋洋样子。还价,给你还,还到不合适了,人家很礼貌的说声“thank you”我们领会,立马走路。这又让我想起内罗毕的山东大妈了。没法比。想想那大妈,在内罗毕混也不容易,自己还得悠着点,给中国人脸看看也罢了,千万对黑人兄弟态度好点。别把中国脸丢到外国去。

迪拜之惊鸿一瞥
人家有钱。出租都是凯美瑞,公交车站都是空调,可公交车很少,白天当地人很少,只有我们观光的游客或干工地活的黑人兄弟,每个鸡蛋都带戳。商场里看一家人一老公、一老婆(人家能娶4个老婆)三闺女,除了抱手里的小闺女,另三个女人,无论大小,人手一个玫红lv。人家也喜欢名牌,但人家貌似更普及chanle2.55。人家肯德基、麦当劳、必胜客就归类在商场的大食代,哪像中国还搞个餐厅,像模像样的。我在阿联酋shopping mall里,实在逛累了,趴在劳力士铺口的椅子上,等朵爸上厕所回来。一边担心着朵爸的英语能找到男厕吗?(可能因为宗教原因,男厕和女厕分的好开哦)找到厕所后,能找到我们吗?一边在研究这来往顾客的国家制服,男士白袍,女士黑袍。面料也有讲究有纱制的,不讲究点有棉布。女士终究是爱美的。胆小的,黑袍里面的衣服一点不露,但黑袍的面料很轻很薄很飘,胆大一点的,在黑纱的飘动过程,露出化了浓妆的脸和美丽的高跟鞋,那顾盼的眼多希望展露她们黑袍里穿着牛仔裤或裙子的曼妙的身。胆再大一点,穿着在灯光下半透的黑袍,黑头纱散下,露出披散着的蜷曲的长发,下边的黑袍,随着走动飘起,展露出里面纱制的拖地长裙。我想这个国度的鞋子和包包的生意一定很好做。等着等着朵爸回来了。朵爸询问的洗手间,人家很热情,介绍了shopping mall里面的投币式淋浴房,所以才逛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
游走世界,感受世界,是我的梦想,每走一步,我就觉得自己的心灵在生活。
下面留些随拍凑数,结尾了。文章有拼写错误,语法错误,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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